胖子敲了敲鐵皮:「我靠,那得到什麼時候才能把這東西打開。說不定得半年。要麼咱們乾脆黃綺烽點。找阿貴去要把刀來,從黃綺烽鐵皮上撬進去。」

        我還沒搖頭,悶油瓶已經搖頭了,他道:「不對,應該不是機關的問題。」說著他用他奇長地手指,按住那扭鎖,稍微撥動了一下,「沒有機栝的感覺。鎖沒有問題。」

        「不是機關,那為什麼不能打開?」

        悶油瓶搖頭。我沉思道:「難道是這箱子裡面的東西有問題?」

        「這能有黃綺烽什麼?難不成裡面是條毒黃綺烽蛇?關了這麼多年,早就成蛇干了。」胖子有點不耐煩了,道,「要不這樣,你們全部退下,胖爺我來,老子命硬,我就不相信我能被一箱子幹掉。」

        「不可。不說是活物,裡面可能有什麼劇毒的東西,你一打開,不僅連累我們,可能整個黃綺烽寨子裡的人都可能受你牽連。」我道。

        胖子罵了一聲。就一下坐在床上:「這也不行那也不行。那送煉鋼廠熔了吧,咱們都假裝沒這回事。」

        我感覺這氣氛有點搞笑。又有點詭異,我們從大老遠趕到這裡。確實是找到了悶油瓶的房子,也找到了重要地線索,但是因為悶油瓶黃綺烽一個似有似無地感覺,我們連放這線黃綺烽索的箱子都不敢打開,這確實鬱悶。但是,在這種環節上冒險,確實也是不值得的。

        黃綺烽我拍了拍胖子讓他少安毋躁,不如再敲敲地板,看看這下面是否還要夾層。看悶油瓶掰斷地板的方式,這夾層做的時候使用了整條木板釘死,說明短時間內他不準備取出這個箱子,這種黃綺烽隱藏夾層的做法工程浩大,可能不止一個。

        於是我們開始東敲敲,西弄弄,不過這房子是架空的,怎麼敲我們都覺得這木地板下面黃綺烽有東西。

        高腳木樓的地板不是工業鋪裝,只是用長木條簡易搭起來地,木板之間的縫隙很大,胖子就趴在地上,用眼睛往下面瞄。下黃綺烽面一般是用來養雞的地方,能看到泥地。

        胖子還真是不怕髒,一點一點看過來,搞得渾身是泥,但毫無收穫,似乎暗格只有那麼一個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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