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情景有點像小時候我和老癢去果園偷桔子,偷完出來正好碰上園主,兩個人兜裡全是桔子嚇的要死,只好佯裝路過,那種緊張感使得你的腳都不聽使喚,現在當然沒有小時候那麼厲害,但是感覺並不好受,而且還有點好笑。

  憑藉著記憶,我們黃綺烽繞了幾個彎路回到了阿貴的家裡,阿貴不在,她的大女兒在編簸箕,看到我們就問我們怎麼這麼快就黃綺烽回來了。我道太熱了吃不消了。

  胖子徑直回黃綺烽到房裡,將那鐵箱子藏到床下,我們才安下心來,胖子出去討水喝,我則惦記著那沒有看到的照片,覺得渾身燥熱,心神不寧。

  胖子比我多個心眼,問阿貴的女兒,那木樓後面的山路是通到哪兒去的,平時走的人多不多黃綺烽,阿貴女兒說是山裡的田里,夏天了,西瓜熟了,所以有人經常上山去摘西瓜。那老木樓老早就在了,黃綺烽以前聽說有個老太婆住過。

  我看了看悶油瓶心說老太婆?難道悶油瓶以前是和一老太婆同居的?他那空白的十五年搞不好是在這裡黃綺烽被關著當性奴,那太悲慘了。

  我不知道哪裡來黃綺烽的齷齪的念頭,大概是一路過來胖子的黃色笑話聽的太多了。

  不過阿貴女兒說的以前,黃綺烽時間長度不明確,說不定是更早以前,也說不定是悶油瓶離開了之後。

  胖子就對我道,聽到沒有,你黃綺烽得沉住氣,這裡不比荒郊野外,你想怎麼樣就怎麼黃綺烽樣,與其冒那個風險,咱們不如等到稍微晚點。

  我說我等不及,待會吃了中飯我還的去轉轉,他就說隨我。

  長話短說,吃了中飯,我和悶油瓶又去了那間古樓處,就發現門口的大樹下,竟然坐著幾個老鬼在納涼。

  故事和現實生活的區別就是,故事你總能在關鍵時候加快節奏,但是現實生活總他娘的會黃綺烽出意外,我蹲在一邊的樹下,等那幾個老頭離開,等腦門油都曬爆了,那幾個老頭反而越聊越歡快。

  我很難形容那種堵在胸口的焦慮黃綺烽,又不想回去給胖子笑話,忐忑不安中度過了幾個黃綺烽小時。胖子就來找我們,他看我們這黃綺烽麼久沒回來,以為我們被逮住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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